立定成佛

“公主她战死了。”
“王子他迷路了。”
“骑士啊,他和恶龙跑路啦。”

【双鬼】我说今晚月色那么美,你说是的 [山竹]

失踪人口回归

·瞎取名系列,大概是写的最少的,6000不到

·大概……是没有敏感词的

·很水的小故事,我觉得挺甜

 ·灵感来源于同名歌曲,可以配合食用

 

————

 

In this life I wait for you, not because of, not so.

这辈子我等你,没有因为,没有所以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《三行情书》

 

  — — —

     

    难得是个雨后清爽的日子。雨丝褪尽了最后一丝热度,天空被洗成了一种极清澈的灰蓝色。先前的雨不大不小,来去都干脆利落,倒是难得的不闷人,只有淡淡的水汽缓缓慢慢地蒸发,润润的填上了秋高的干燥。只是可怜了今年这第二场桂花,到底只剩了一地残花将余香埋进土里,在随水汽缓慢蒸发到空中,香味倒也没比雨前逊上几分。

 

    “吱——”

    车还没有停稳当,吴羽策便利落地从关不上的后门中跳了出来。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,感受从鼻腔进入的微润的新鲜空气,感觉自己终于又活了过来。

   “干啥子咧——催命鬼赶投胎咧——”

    吴羽策听到后面有人骂了一句,不知道是售票员还是哪位一直想给他做媒的大妈。他大步向前走去,票在上车时已经买了,他懒得再和那逼仄小空间上的人有什么交集。

    路灯闪闪烁烁,天色将暗不暗。高楼林立上的耀眼霓虹照亮了天,也仍遮不住天色愈晩,空色愈暗;闪闪烁烁建造出人工的苍白而喧闹的繁华。

    吴羽策盯着路旁彩灯竟无意识的发愣。

   他感觉自己离开了好久好久,久到沧海桑田的那种——街道都透出些陌生,他像不曾认识过那些闪烁的亮光。

    但他仅仅离开了两年,不到。

    他清楚地记得,他离开前的冬日寒风呼啸,他裹着风在街上转悠,本就面无表情的脸在寒风中更冷了几分。身旁人踢踏着路面的青灰石板,突然把在寒风中瑟缩的手塞进他的衣领。

    他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就停下了,甚至眯起眼睛任由李轩的爪子放在自己的脖子与锁骨之间。在寒风中裸露了挺久,李轩的手也不热,但指尖冰凉,掌心却是暖的——摸上去很舒服——捂在脖子上绝对比风一大就糊一脸的围巾好上太多。

    他享受了一会儿,恩将仇报地把自己的手也摸上对方的脖子。李轩冬天的神经传递可能有些堵,任由他放着。他的手摸着李轩温热跳动的颈部心跳,感受着暖意从手心逐渐扩散。

    两个大男人在寒风中互相捂着脖子……吴羽策不太想承认,有那么一瞬,他曾想收紧手掌,扼住脆弱的喉管让血液不再流动,让温热的血液逐渐冰冷,看这个男人以后还敢不敢将脆弱随意交负于人手。

    可他忘了他也是。

    他仅是这么想了一瞬,还没来得及动作李轩就终于跳了起来,“嘶”的一声甩掉了脖子上的冰块,依依不舍的往他手里塞进了一个蛋形取暖器。

    “冬天就没见你的手暖过。拿着吧,别把自己当个冰箱。”

    他握了握手里的暖蛋。啧,没有李轩暖。

    “你想两个大男人牵着手走也行,”李轩一脸牙疼地握了握他的手,感觉把一个不会化的冰块攥到了手里,“然后我们的手会一起变成冰块。”

    他撇撇嘴,往李轩脖子上又摸了一把。

    这次李轩没跳起来,把他手拿开,深深地看了他一眼:“你又要走了,对吗?”

   “你猜,”他迈步向前,挥挥手,“先回家。啧,冷死了。”

    

    

    吴羽策下意识的摸上了脖子,瞬间被自己冰到一哆嗦。彩灯红黄蓝靛紫地闪着,透过玻璃再移开目光,他只感觉大把的镁条在自己面前燃烧,得意洋洋的炫耀这里的电气时代。

    还没到圣诞节啊。他在心里嘟囔了一下,扯下鼻梁上没有度数的眼镜塞回包里。他摸到自己的胡茬,又想起车上那群大妈,并不觉得自己现在这副皮囊会有多顺眼,要说去做女婿,他自己都觉得寒碜。

    他想起在一个柬埔寨的偏远村庄,挺荒的。瘦小的男孩看见自己眼前一亮,兴冲冲地挂着满身的商品上前兜售。琳琅满目的小玩意在黑而瘦小的身躯上挂得满满当当。一丝趣味和满满的贫困便载在这些廉价而艳丽的玩意里。

    自己当时是怎么了来着,吴羽策想了想,反正心情不太美好。冷着脸瞥了他一眼,见了中国游客就成了牛皮糖的小商贩竟然霎时白了脸,战战兢兢的飞快跑了。   

   

     吴羽策摸了摸眼袋,两天没睡,那肯定还有浓浓的乌色。他自觉这幅模样绝对不是个良,要抓去打架绝对是上选——还是镇场子的。冷着脸坐在那就行,别说大爷大妈,连狗都不理,估计也只有李轩敢上前没话找话。

    李轩。他默念了一下这个名字,像是在品味这个平淡无奇烂大街的名字,嘴角好像弯起了一点弧度。

    “我回来了。”

 

— — —

 

    果然天气一冷,人就懒了。

    李轩慢悠悠地裹着被子坐了起来,心安理得的为自己赖床赖到傍晚找了个合理的理由。

  

    三年前,李轩裹着被子,心安理得的看到自己发在微博上的“哲言”得到“无数”人士的红心与赞同,不禁窝在床上嗤嗤的笑。吴羽策洗漱好进来,不出意外地看到李轩果然还赖在床上,鄙视而沉默地与把自己裹成球的李轩对视了一会儿,在李轩的目光下逐渐逼近,就当李轩以为他要吻上来的时候,毫不犹豫地掀了被子,顺便用开始回冷的手在李轩暖融融的身上摸了两把。另一只手丢开被子夺过手机一看:

    “无论群居还是独居,人是趋暖动物。”

    他“啧”了一声,面无表情地直起了身子:“这根本就是你想拖着我赖床的借口吧。”

    说完拿着李轩的手机飘然而去。

   

    李轩正惊讶于他动作的一气呵成,忽的又听到门外轻飘飘传来一句话:

     “给你五分钟,不然早餐冷了——不给你热。”

    冷不丁温饱受到威胁,李轩一挥手掀开又盖上了的被子,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跳下了床,踩在地上倒吸一口凉气,抓起一件大衣披上,蹦蹦跳跳终于找到了拖鞋。

   哦对, 当时没装暖气也没铺地毯……地面为了隔音用的是大理石……

   啧啧,吴羽策。

 

    舒服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,李轩张着双手靠着柔软的床垫,对着墙壁上的雪山挂画放空脑袋又愣了好一会,这才不紧不慢地拨开被子下了床。站起身时听到自己的骨头“咯吱咯吱”的脆响,李轩心满意足的庆幸自己睡了个好觉。

    趿拉着拖鞋,李轩随手抓起一件大衣披上,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帘,透过窗上未干的水痕模模糊糊的看见外面青翠的桂花树。

    “桂花打了啊。”他打了个哈欠推开窗,冷不防被冷香的寒气扑了个劈头盖脸,吸入了满腔满肺的冷气。一闭嘴,吐出一口浊暖的二氧化碳混水蒸气,咽下了一口清心微润的……寒气。

    得,彻底清醒了。

    微微的桂香裹挟着冷气在在开足了暖气的房间里蔓延。他伸出手,感受水汽渐渐润了手掌。

 

 

— — —

    

 

    吴羽策推开酒吧的门,径直走到吧台正中的位置坐下。

     “……早就帮你冰了……那是那是,也就我最了解你了……”吧台里的调酒师背着身在打电话。吴羽策也不急,撑着头静静坐着。

     “兄弟,换个地儿坐吧。哪都行,就是别坐这儿。”吧台旁有个男人伸过身子悄悄对吴羽策说,看样子是个店里熟客。

  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 “老板不给坐,据说……”男人看了看还在打电话的李迅,更压低了声音“这是老板留给他前女友的。”

    “前女友?”

    看着吴羽策微微眯起眼睛,男人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发怵,“应该是……问老板说是给人留的,再问不肯说了。上次我们问迅哥儿是不是留给老板女朋友的,迅哥儿在那摇头笑,还说什么‘是,也不是’……”男人撇撇嘴,“那不就是前女友了吗。再说,我来在这儿也有一年多了,也没见有人来坐。哦,对了,上次有人硬是要坐那,直接被老板扔了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扔了出去?”李轩什么时候这么残暴了?

    “可不是嘛!”男人一拍大腿,但看吴羽策不仅没有起身的意思,不禁疑惑道:“老板啊,那平时看着挺好说话一人,没想到……啧啧。兄弟你还不走?”

    “不了,”吴羽策摇摇头,“谢谢。”他又眯了眯眼睛,这次像只慵懒的大猫:“我倒要老板身手有多好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男人又上下打量了一下吴羽策,才嘟囔着走了,“算了算了,我也仁至义尽了,你自求多福吧。”

 

    “……啧,谁跟他比啊……得得,知道你最爱他……”那头李迅拿着电话侧了下身,看到坐在中间的吴羽策,捂住电话通挥了挥手,“诶,兄弟别坐那。”

    吴羽策抬头笑了笑:“好久不见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李迅偏头疑惑地看了他一会儿,突然睁大眼睛,转过身对着电话大吼:“轩哥快来!有人抢座!”

    

    公寓。

    “那就,”李轩拿着手机握紧了水杯,含着口水汽轻飘飘地说:

    “打呗。”

    手机里传来李迅有些急促的声音:“我……我可能打不过。目测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目测打不过?……”李轩危险地眯了眯眼睛。

    李迅的身手他知道的,一般的客人他绝对是能一打三的。

    “行,我马上过去。”    李轩回房间拿起出门的冲锋衣,“先挂了。”

    看来遇到狠角色了啊……

 

    “……得,你快点。”李迅挂了电话,回头看着吴羽策,得意地笑道:“今天晚来一分钟他都得后悔死。——策哥,好久不见。”

    “好久不见。”吴羽策点点头,“给我杯水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来酒吧不喝酒……”李迅嘟囔着给他接了杯热水,“还是非得轩哥来给你调啊?”

    “是啊”吴羽策理所当然地点点头,端起水杯喝了一口,暖流顺着喉管流向全身,紧绷的身躯缓缓放松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啧啧”李迅摇摇头,“我跟你说啊策哥,轩哥天天来这等你。调杯酒放在那不喝,非等到人都走完了又把那杯酒倒掉。有人要买他也不卖,说是给你喝的。两年多,七百多杯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浪费。”

    “额……”听到吴羽策一针见血的评价,李迅噎了一下,随即乐了,“是吧,你也这么觉得。”

    “他没必要这么等我。”

    “策哥,我也问过轩哥这个问题。”李迅收起了笑意,认真地看着吴羽策,“你知道他怎么回答的吗?”

    没等吴羽策问出“为什么”,李迅有自顾自说了下去:“他给我讲了遍‘狼来了’的故事。”

    “狼来了……”吴羽策目光有些飘忽,他轻声喃喃,“原来我是狼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之前我们总和他开玩笑,说你回来了。他每次都急冲冲地跑过来,每一次。就像……”李迅想了一下,“就像小时候听到‘班主任来了’迅速回座位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我越来越可怕。他……”

    “后来我们不开他玩笑了。他每次来了后看到这空空的位子,啧,那眼神我看着都心酸。”李迅做了副牙疼的表情,“就感觉像听见孩子过年不回家的母亲一样……”

    “李迅,”吴羽策出声打断,一脸真诚地看着他,“你真的,别比喻了,你说得我都感觉自己在和他乱伦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李迅依旧一脸牙疼,挥挥手“行吧行吧,你们夫夫俩说的话都一样。我语文不好怪我语文老师啊,真是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照你这种比喻法,有点感动悲伤都被你破坏没了。”吴羽策深深地看着李迅,语重心长道。

    “行行你是大爷。”李迅调好手里的酒,递给坐在吧台左侧刚刚来全吴羽策的男人,“您的酒。”

    男人听着两人的对话,呆呆地接过了酒。

    “我是你大爷。”吴羽策点点头,端起杯子,硬是把白水喝出了82年拉菲的气势。

    “那轩哥是我大妈。”李迅没好气地拿起他杯子又接了杯热水。

    “我不介意,你跟他说去。”

    “算了吧,”李迅缩了缩脖子,走出吧台向门口走去,“怎么还不来,不怕我被打死了吗……”

    “来了。”后面响起吴羽策淡淡的声音。

 

    “吱呀”,门打开了。

    “卧槽,你神了。”李迅快速地回头说了一句,飞扑向进来的人,“轩哥您可算来了。”

    李轩拍拍李迅,看向面前背着坐在吧台正中的男人,沉声道:“这位朋友,我想已经有人告诉你那个位置不坐人吧。请您换个位置,或者,我来请您出去?”

    “哦,请我出去?你确定要我出去?”吴羽策慢慢转过身,看着面前呆着的人,笑问。

    李轩在听到声音的那一刻便呆在了原地。一旁一直憋着笑的李迅终于破了功。吴羽策轻笑一声:“那好吧,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起身欲走。

    李轩终于缓过神来,没好气地往李迅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,一个箭步冲到吧台前,将吴羽策按在座位上,看着他的眼睛咬牙切齿地说:“你,还,知,道,回,来。”

     说完直接在旁边人惊异的目光下低头吻了上去。

    李轩刚从外面进来,唇有点凉,但几乎是撕咬地吻着吴羽策。吴羽策像是吃痛又像是笑着哼了一声,一口咬住李轩的舌头又放开,唇齿间激烈地纠缠,谁也不让谁,非得都尝到血腥味窒息涨到脸通红才肯罢休。

    两人气喘吁吁地对视,吧台旁的客人呆滞地看着这一幕。

    “看什么看。”李迅把刚刚被打的一掌糊在了这位熟客背上。

    “原来是男朋友啊……”男人呆滞地喃喃。

    “你蠢,”李迅坐到他旁边,一脸忧伤的看着前方,“非礼勿视懂吗?觉得膈应就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男人摇摇头,移开目光,“我女朋友经常调侃我和基友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真可怜,”李迅同情地看着他,不知道从哪拿出一杯酒碰了碰男人的酒,“别看他们,会牙疼。”

 

    “喝酒吗?”毕竟是公共场合,李轩也没再多做什么,走进吧台打开了冰柜。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“不给你喝。”李轩哗啦啦地往玻璃杯里倒进冰块。

    “你那七百多杯……”

    “卧槽,李迅咋啥都告诉你了?”

    “他还说我是既当你班主任又当你儿子的……狼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靠他还是这破比喻……”李轩推给吴羽策一杯装满冰块的澄黄液体,“喏,桂花酿,你在雪山的时候酿的。等冰化化再喝。”他又装作不经意地问:“你这次回来,还走吗?”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听到吴羽策毫不犹豫地回答,李轩长长叹了口气:“喂喂……我怎么感觉你不是在回答你男朋友,而是在跟一个普通的酒吧老板说话呢?”

    雪山啊……是去年九月份吧。没理会李轩的抱怨,吴羽策看着面前满杯冰住桂花的冰块在灯光下愈亮,缓缓开口:“我在雪崩的时候,想到的……是你。”

   李轩呼吸一紧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在雪山,森林,岩洞,冰湖时,想到的……都是你。”

    李轩长舒了一口气,倾身看着吴羽策乌黑的眼睛。那黑色很深,像是深海的漩涡,平静下藏着汹涌的暗潮。他就这么大大咧咧的闯了进去,闯进那人鱼的歌阵,陷入黑色的漩涡,从此再也无法脱身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李轩开口,才发现自己喉咙干涩,“我没想到你竟会遇到那么多危险……说实话,我真不想放你走。”

    他自然感动恋人在生命危急的时候想起了自己,但他宁愿没有这些想念——他清楚吴羽策,若非紧要关头又怎会在这些自然馈赠之地分心,去想念那把他染上一身红尘的凡俗夫子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没有什么能留住我的。”吴羽策抿了一口酒,比他想象的要辣。“爱情,也不行。那三年,是我成年后在一个地方停留得最久的时间了。我能被束缚的,只有这么多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大人厚爱,”李轩眨了眨眼,“所以我不会以爱之名缚住你。只是,你要一直记住我,我一直在这,就在这儿。但……说不定哪天我憋不住了,去找你也不是没有可能。”李轩叹了口气,“我爱你,所以我等你。”他拿起杯子致意,“这一杯,敬你远游愿归。”

    吴羽策笑了,点点头举杯:“敬你独守空闺。”

 

    “回家吗?”李轩拿起衣服。

    “回家吧。”吴羽策笑笑,放下冰块尚未融完的酒杯。

    “走吧,回家。”

 

    夜色愈发昏沉,霓虹灯仍不知疲惫的闪耀。城市中机场车站人潮川流不息,匆匆而过的人们,不知踏上的是旅途,还是归途?

 

 

— — —

 

fin.

 

 

 

小剧场。

 

 

      “下次早点回来吧。”李轩靠在床头,一条腿搭在床上,一条光着脚踩在地上,半眯着眼看吴羽策收拾那个满满当当不知道塞了什么的旅行包。

    “再说。”吴羽策把昨晚的T恤丢到了李轩身上,轻车熟路地拉开衣柜抽出了一件塞进包里。

    “男朋友。”李轩直起身,看着吴羽策就这么把他的衣服占为己有,“你就忍心回来个十把天又丢下我独守空闺?”

    “再说吧。”吴羽策拉上拉链,伸了个懒腰,腰腹上露出些青紫痕迹。

    李轩舔了舔嘴角,从床上跳了下来:“我送你到门口。房间门口。”

  

     “我走了。”吴羽策提起包,甩到背上单肩背着。

    “走吧走吧。”李轩真就靠在房间门框上,抱着手看着吴羽策走过餐桌走过客厅走到玄关干脆利落地换上了鞋。“——话说,你就真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?”

    吴羽策弯着腰系鞋带,歪了歪身子将包背平衡:“嗯,昨晚月色挺美的。”

    “啊,是呀。我也最爱你。”李轩笑道,挥挥手:“走吧,再见。”

   “再见。”吴羽策打开门,背着身挥挥手。

 

  吴羽策站在楼下,眯眼向上看了一会。天气还不错,蓝天白云,桂花陆陆续续的开了第三着。他笑了笑,转身欲走。

 

   “等等等等……呼……”吴羽策转身,看到李轩背着个大包跑来,“这次我和你一起走。”

   “酒吧不要了?”

   “想得美,”李轩白了他一眼,“最多跟你去一个地方。”

    “行吧,这次我去看极光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诶等等我!!!”

 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END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

·第二年了,策爷生日快乐,饺子节快乐

·垫底人士报道,全组好像就我没跟风啊海啊扯上关系(捂脸)溜了溜了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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